袁忠义上下打量,不过一眼,就看出李环以酒为媒,动了色心。
他觉得有趣,便按下性子,笑语应对:“此话怎讲?露儿在我房中多日,可有哪一天,我真亏待了她?你且唤她进来,好生询问。”
不必唤人,露儿已经撩开帘子忸怩走入,金莲挪着碎步,蹭到李环身边站定,红脸低头,手搓衣摆,细声道:“给三小姐请安。”
李环瞥她一眼,望向袁忠义,道:“我清清白白一个陪嫁丫头,到你这儿伺候几日,就成了个春情满面的小骚蹄子。我要这会儿叫她脱光,怕是屁股下头已经滴答水儿了吧?”
露儿头埋得更低,嘤嘤娇喘,似是要哭出来一般。
李环眉梢一挑,故作怒色,道:“不婚不娶,还每晚行那好事,你们江湖大侠,都不讲男女礼数的么?这可不是君子所为吧?”
袁忠义微笑道:“君子居庙堂,侠士游八方。我们武林中人居无定所,四海为家。若要行君子礼数,怕是只能去修童子功了。江湖人不拘小节,遇到合心意的女子,只求个两厢情愿,便尽够了。露儿,公子可不曾强迫过你吧?”
露儿嗯了一声,羞答答点了点头。毕竟昨儿晚上,她那两条腿还死乞白赖缠在人家后腰,快抽筋了仍不肯放。
“吃里扒外。”李环笑骂一句,拉过露儿在她臀上扇了一掌,“可是叫公子挺着鸡巴给你喂饱了。”
听到那秽词出口,袁忠义便知道对方已不打算遮掩,笑吟吟端杯品茶,等着看她主仆要做何打算。
反正看李环这新婚妇人的模样,他一箭双雕尽数肏瘫在这儿,照样易如反掌。
李环带着浓浓酒意的眸子一转,抬手抽掉露儿的腰带,道:“既是你这蹄子发骚,那是我错怪了侠士公子,快快脱了衣裳,跪下认罚。”
露儿咬唇宽衣,转眼脱得只剩一双花鞋,面红耳赤,扶膝跪下,“奴婢领罚。”
李环眼睛在露儿赤条条的身上滴溜溜一转,道:“就罚你……将如何与公子勾搭成奸,演给我看。我倒要瞧瞧,同是一副骨肉皮,到底是你这丫头分外不禁肏,还是公子神牛转世,生生耕烂了你这块地。”
露儿张口结舌,看看三小姐,看看袁忠义,喃喃道:“这……这……这……”
袁忠义起身过去,站到她面前,解开裤带,笑道:“都光溜溜跪在这儿了,还要硬充贞洁烈妇不成。三小姐想看,你这做奴婢的,叫她看饱,方为忠勇。今日便省了擦洗,直接来吧。”
露儿忸忸怩怩抬手,褪下他的裤子,抬臀挺身,扶着他紧绷坚硬的大腿,将心一横,仰头叼住了半耷拉着的阳物。
那命根子尚未完全翘起,就已经让李环秀目圆瞪,腿根一紧。
她只当自己夫君英武已经罕有人敌,不曾想跟眼前宝贝比起来,竟是枪尖遇到瓜锤,着实输了不止一筹。
这下她才相信,露儿成夜叫唤并非天生淫荡,换了她被这么个肉锤子往屄芯里一下下夯,若能忍住过了胀痛那关,怕不是得快活到天上去。
她这厢馋涎入喉,粉颈蠕动,露儿已将那阳物吹气般吮得硕大无比,眼见着樱唇难容,不得不尽力撑开下颌,把清清瘦瘦的秀气小脸,拉的更显颀长。
吞吐片刻,头顶被拍了一拍,露儿心尖儿酥酥一麻,忙不迭起身趴在床边,足尖儿顶着地,后跟高高提起,将肉挺挺的屁股蛋,卖力撅到袁忠义身前。
袁忠义在小丫鬟肉缝上摸了一把,将沾手淫涎抹在龟首,润得晶光闪亮。
眼见就要肏入牝户的当口,李环却喊了一声:“慢着!”
袁忠义扶阳扭头,道:“何事?”
“你先别日……”三小姐挪挪屁股,坐近了些,伸出手指,“叫我捏捏。”
她好似不信这物件能如此英武,瞪着眼捏住,稍稍用力,左右一捻,啊哟一声,缩了缩脖子,“这、这咋跟包了皮的铁棒一样。要是进去,不得给露儿戳透了底?”
“我修的是内家功夫,自有滋养。三小姐放心,在下知道分寸,露儿会不会被戳透,你瞧着便是。”
言语间,袁忠义雄躯前压,粗长阳具轻车熟路,挤出微微水肉淫响,插进露儿那早已挂满露珠的蜜壶中央。
“呃嗯~~”俏丫鬟娇躯一颤,雪白皮肉一紧,一边快活哼唧,一边急吼吼扭腰摆臀,恨不得用那小骚窝窝,含着鸡巴头子磨出浆来。
李环直瞪着那根宝贝寸寸深入,转眼尽根,将两边撑得微微鼓起,只觉脑中微微一晕,禁不住想,连露儿这小丫头都吃得消,本小姐还怕个鸟儿?
紧接着,水淋淋的阳物往外抽,几乎掏翻了小巧阴户,带出来的红嫩腔肉,连上面的骚褶子都清晰可见。
李环鼻息一沉,腰眼儿一阵发软,不知不觉便把两条大腿交叠夹住,跟着那鸡巴进进出出的节律,一下下使劲儿。
头两日露儿还得忍过胀痛才能被榨出淫兴,现如今,她阴关空若无物,残存真元全靠袁忠义每次输入内力保着,屄芯里被捣弄个百十下,就泄得一塌糊涂,耻毛都打了绺,也不管还有三小姐在旁盯着,大呼小叫亲爸爸好哥哥一通乱嚷,舌头都被肏得耷拉出来。
等她泄得站不住,袁忠义把她往床上一推,仍用枕头垫起屁股,骑上去放开手脚,纵情驰骋。
这小小胭脂马登时从娇啼转为哀鸣,酥得掉了泪。
不到二刻功夫,露儿细细的脖子一昂,竭力尖叫一声,“啊——好、好死——好死我了——!”
袁忠义拧一把她抽搐不止的屁股蛋,狠狠一顶,浓精混着阳气喷涌而入。
她虚疲阴关哪儿还吃得消这种快活,眸子一翻,双腿一蹬,厥了过去。
袁忠义抽出阳物,在她腿上蹭掉汁水,不紧不慢将她翻转过来,推宫活血,含舌渡气。
少顷,小丫鬟乳儿一晃,幽幽醒转,泪眼婆娑喃喃道:“公子……奴婢……可是美死了么?”
他瞥一眼呆若木鸡的李环,笑道:“是,不过公子神通,把你从鬼门关捞回来了。你还没伺候公子尽兴,岂能让你这就美死。”
露儿双目无神,小手不自觉抚摸着旁边半软的阳物,道:“公子只管拿奴婢尽兴……奴婢美死了,就做鬼回来,接着伺候公子……”
“骚蹄子,对我都没这么表过忠!”
李环醒过神来,笑骂一句,伸手便往露儿奶头上拧了一把,“算你没跟本小姐扯谎,叫你来伺候,还真是捡了个大便宜。”
露儿似是这才想起李环还在,哎呀一声胀红了脸,缩手缩脚拉过被子盖住,不吱声了。
袁忠义也不穿裤,赤着下面,笑吟吟道:“三小姐,荀子有云,坐而言不如起而行。你在这儿观摩半晌,就只是为了笑话丫鬟两句不成?”
李环眸子一转,在他阳物上扫了一圈,道:“不跟你假正经,我只问问,你嘴严不严?”
“我浪迹江湖,游侠八方,嘴严不严,难道将来还能传到尊夫耳中不成?”
李环眉梢一扬,道:“那你要是在这儿的时候酒后失言,不小心说给谁知道,万一在我家惹出祸来,我可要倒霉。”
“这赘婿,还颇有夫纲?”
她面露嫌恶,啐了一口,道:“不及我爹爹一根汗毛。你要是能独独不叫我爹知道,那随便怎么去说,我都不怕。”
袁忠义收起笑容,正色道:“在下虽性情风流,却不是以此为荣处处炫耀的轻浮之辈。小姐大可放心,任何秘事,绝不会从在下口中传出。”
李环似笑非笑道:“倒是说得滴水不漏,意思就是,我要被你日得也和露儿一般,被人听去,知道我红杏出墙,就与你无关了,对吧?”
袁忠义坦然道:“自是如此。”
李环哼了一声,掀开被子往露儿屁股上拍了一巴掌,道:“小骚蹄子,给你带来的角先生在床头搁着,你还跟平时一般,歇过劲儿来就发发浪,叫人还觉得公子在房中,知道了么?”
露儿显然是此前就知道三小姐意欲何为,裹着被子点点头,“奴婢知道。”
李环走向后窗,“袁公子,先把裤子穿上,咱们这便一起出墙,去寻别个幽会的地方。可好?”
袁忠义微微一笑,提裤穿靴,扎好腰带,“小姐带路吧。”
李环不愧是将门之女,看着细皮嫩肉没受过什么风吹雨打的模样,翻窗而出的动作却颇为精悍利落。
给她口刀,宰几个贼人,怕也不在话下。
从后窗出去越过墙头,便是内宅地界。李环并未往住处引路,带着袁忠义沿墙溜边,不多时,便到了颇为偏僻的角落。
她推开小门闪身进去,扭头冲袁忠义招了招手。
袁忠义此前探过地形,知道这里已到了郡尉偏房小妾所居的院落附近,与几个姨娘的香闺,不过一墙之隔。
他不禁心下生疑,跑到这地方幽会,被李旷的小老婆听到,岂不是要比被堵着棉花睡觉的女侠们耳闻要糟糕得多?
不过走了一路,他看得出,李环不过是比寻常弱女子步履矫健,兴许是舞刀弄枪练过一段时间,顶天算外家入门,跟着她走去哪里,也不必着慌。
李环径自入内,开了角落一间偏房,摸到门边桌上预留的火折子,甩手晃燃,点亮灯烛。
袁忠义环顾一圈,暗想,此地也不知是先前就没人住着,还是被她提早遣散,整个院子空空荡荡,却唯独在开门那屋的隔壁,能听到微弱鼻息,似是有谁在里面歇着。
“还在外头干啥?”李环等不及似的,探头招手,白花花的腕子晃着玉镯一闪,“来呀。”
袁忠义信步走进,直入内室。看床上被褥,床下屏风,角落妆奁铜镜,此地并非仆役居所,但没什么人气,似乎空置了一段时日。
李环看他四处打量,扭身在床上一坐,笑道:“是我爹原来一个小老婆的住处,咋,还亏待了你么?”
袁忠义道:“她人呢?”
李环笑意变淡,略带嘲弄道:“肚皮不争气,下不出蛋,刚开春那会儿,把她赏给一个立功的糙汉子了。此时此刻,大概正一边抹泪,一边给新相公喂马呢吧。不过听说怀上了,算一算,大抵不争气的该是我爹。”
她拍拍床铺,足尖儿一挑,已将大红缎面花鞋甩到袁忠义脚边,媚笑一荡,道:“还不快给本小姐捡过来。”
袁忠义却不理会,抬脚迈过鞋子,径直走到床边,低头看她,道:“捡过来,可有什么好处?”
“袁公子,你行侠仗义,为我一个弱女子办事,还要好处呀?”
“寻常时候不要,春闺风流,便能要则要。”
李环抬眸哼了一声,啪嗒,把另一只鞋子也甩飞出去,“你不捡,我便不穿。”
袁忠义弯腰一托,把她双足抬起,柔声道:“夜深地潮,莫要凉到脚心,害出病来。”
李环媚笑着往后一靠,袜子里脚掌轻轻扭摆,道:“我要害病,也是你这俊俏郎君惹的相思病。你倒是快点儿,给本小姐来一剂猛药啊。”
袁忠义挑挑眉梢,忽然将她脚上袜儿一扯,亮出里面赤条条的玉足。
小姐毕竟是小姐,脚儿虽比丫鬟的略略大些,但滑腻细嫩宛如温玉,趾肚圆润齐整,背白底红,微微汗腥冲鼻,反叫兽欲猛增。
她身段珠圆玉润,双脚也是一般肥白娇嫩,裸在他掌上本能一缩,被他抓住足踝不放,顿时蜷起十趾,给红润底板上皱起层层波纹。
袁忠义虎口一侧,扭身坐上床边,把她双脚夹在腋下,笑眯眯并指一点,运出一股真气,往她涌泉周遭撩拨。
“哎?啊……哈哈哈,咳咳……不是……哈哈哈哈哈……你……你干啥啊……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李环奇痒钻心,顿时笑得花容失色,双手急忙捶打他肩背,腿脚发力猛抽,却跟被钢箍卡住一样如何也动弹不得。
“三小姐可知,这地方为何叫做涌泉穴?”
李环双足交替狠痒,气都快喘不上来,头晕目眩,哪里还能答话。
袁忠义自顾自道:“只因此处连接肾经,专治久旱枯井,小便不利。待你多笑上片刻,腰眼酥麻,胯下失禁,管教外阴水淋淋一片,什么相思病也一起好了。”
李环狂笑难止,已连拍他的力气都没有,哀求告饶道:“好冤家……哎哈哈哈哈哈……放过我吧……病好了,病真好了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小姐不是要猛药么?这才是个药引子而已。”
袁忠义快意一笑,仍不停手。
他便要让这女人知道,他是风流少侠来当入幕之宾,不是精壮小倌儿专来伺候千金。
交欢你可以在上倒浇蜡烛观音坐莲,但心里,最好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挨肏的娘们。
“呜呜……哈哈哈……呜……唔……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转眼,李环已满脸珠泪,双股战战,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,笑声都微弱了许多。
知道她肺气将衰,也嗅到了腥臊横溢,袁忠义这才罢手,道:“小姐收好,真正的猛药要来了。”
李环倒在床上,胯下一片温湿,心里又是羞恼又是委屈,想使性子,脚底板一阵乱麻,顿时没了勇气。
袁忠义抓着她双脚起身,抽掉裤带绕踝绑紧,跟着把她衬裤向上一扒,剥出个白嫩嫩圆滚滚湿淋淋的屁股。
他将李环往床边一提,仍抹口唾沫在阳物顶上,扇一掌肥白屁股,便冲着挂水珠的艳红阴门一气搠了进去。
李环先是笑得骨松筋软,后又漏了膀胱,一身狼狈,那能料到此刻会被奸淫,硕大肉塞猛地撞在她酥了芯儿的阴户深处,顿时叫她通体酸麻,哎哟一声扭了一扭。
袁忠义抱紧她分不开的双腿,好令那早破了瓜的骚肉更显紧凑,另一掌顺着腰肢钻入衣摆摸上去,在里头扯开兜儿,一把攥住松软肥圆的肉奶,搓尖揉乳,大冲大干。
被这么一番折腾,李环倒连胀痛都没怎么受,就生出股股酸软快活,转眼胯下粉蚌吐津,口里嘘嘘急喘,也和露儿一般,被生生肏起了性。
那硕大阳物出出入入,拉丝搅沫,直入得李环牝内酸痒麻烫,百味俱全。
她咿咿呀呀叫唤着挨了半刻不到,便冷不丁一个哆嗦,脑海一阵发白,淋淋漓漓泄了一遭。
觉那宝贝依然钻个不休,李环探手拍他大腿,央求道:“我的冤家,容我……容我回口气,你再肏……我……我怕是要受不住了。”
袁忠义按着性子,暂且没通开她阴关,稍稍一稳,摇晃阳物让龟头在膣口卡着缓缓旋磨,笑道:“亏你是猛将之女,还嫁了个领兵的,本该饱经操练才对,怎么这便受不住了?”
李环哼哼唉唉缓过这口气,想着方才那销魂舒泰,幽怨道:“他要有你一半本领,我也不至于涎着脸,这便红杏出墙。他待女人,我看,跟待一块挖了洞的羊肉也没什么分别。偏还是个短柄腊枪头,要不是找姨娘打听,我还当女人生娃,就是要忍那无聊摆弄不可呢。”
袁忠义垂手抚弄她湿漉漉的牝户,稍稍深入,抵着骚淫肉褶钻弄,笑道:“你此刻出墙,就不怕多个娃娃么?”
李环眯起眼睛摸着他攥在自己乳上的手背,道:“我巴不得。你模样俊,功夫好,还有这要人亲命的一根本钱,我若能生个有你三分的儿子,怕不是得意到棺材里去。”
袁忠义心里暗道一声果然,解开她脚上腰带,一边慢条斯理日弄,一边将她身上衣裙剥掉,摸着那白羊儿似的一身软肉,笑问:“三小姐……到底是为寻欢,还是求种啊?”
李环腻着嗓子一边扭腰一边答道:“我不能都要么?”
袁忠义眸子一垂,将阳物缓缓贯入深处,抵着子宫磨弄,道:“在下可不是说笑。我行走江湖,处处留情,对子嗣自然要有些掌控本事。不然,到处都是我见不到爹爹的可怜娃娃,岂不糟糕?”
李环本已淫兴又起,听他这么一说,抬起头来,分开双脚夹着他的腰,道:“这也可以控制?”
“不错。”
袁忠义笑吟吟道,“一来,我有一道秘方,可促阴阳交泰,受孕生子。二来,我这些年游戏人间,也摸出了一种独特门道,只要不在月事之中,交合之际我运功相助,将胎宫中阴精逼出,再将阳精逼入,水乳交融,成就好事。我在内子身上试过,轻而易举,便叫她怀了身孕。”
他挪挪腰杆,用龟头掀了掀发颤的花心,叫李环又舒舒服服打了个冷战,话锋一转,道:“若小姐只为寻欢作乐,那为免麻烦,在下也能出精在外,运功为小姐胎宫护卫,便不必有私生后代之忧。”
他这些话,半真半假——方子和叫女人更易受孕的功法是真,不令对方怀孕的手段,他却从不曾想过。
他若不想让谁生她的孩子,只消破掉阴关丝毫不留真元,再略微做些手脚,那女子体虚至极,便是受孕,往往也活不到分娩,纵然老天保佑生了,顶多活下一个娃娃。
更何况,老少贵贱,高矮胖瘦,袁忠义有兴致奸淫玩弄的女子林林总总,还真没谁是他完全不愿令其受孕的。
他对模样周周正正,白白嫩嫩的婴儿,不知何时,已有了无法言明的执念。
硬要说,倒也不算不知。只是他绝不愿去想,更不可能提。
他深吸口气,抚摸着李环柔软白皙的肚皮,道:“我快要出了,小姐可想好,孩子,是要,还是不要?”
李环娇喘吁吁,双脚一盘,白藤般缠住他,喃喃道:“自然是要。只要生下来的孩子姓李,我管他爹爹是谁。”
她手指轻轻搓着被撑到两边的阴唇,笑容妖艳,透着一丝嘲弄:“横竖算起来,是不是亲孩儿,本就只有做娘的知道……”
李环成婚乃是招赘,她若产下男丁,便是郡尉府的嫡孙。
袁忠义在她肚腹软肉上一捏,笑道:“好,那在下便无所顾忌了。”
他按住三小姐丹田,提气猛冲,功力顺着胎宫上行,在左右两侧略一盘桓,发力将阴精外逼。
为想明白女子怀孕生产的道理,藏龙庄中不知剖开过多少女尸。
袁忠义又在贺仙澄、云霞等女子身上试过多次,便是没有药方相助,他也很有把握,要远胜寻常男女自然交媾。
李旷能征善战,手握重兵,留个好孙儿在此,何乐不为?
袁忠义抖擞精神,将李环弄得死去活来,阴津满腔,滑溜溜快要握不住钻入的灵龟。
他俯身揉乳,帮李环稳住阴关,最后一顶,将种子畅快喷洒进去。
接着,他抬起李环颤巍巍的屁股,抽来枕头垫高,阳物抵住尽头,暗暗运功,转眼就将一腔热精,尽数从花芯外逼了进去。
“呜唔~~这热乎气儿……咋进得这么深。”李环媚眼如丝,娇声问道。
“深,才容易中。”
袁忠义抽身而出,扯过一条巾子在手上一团,塞在她屄口,“自己捂着点儿,这么歇上半刻,便不会漏了。来年我若还到此处,定为李家孙儿带样好礼物。”
李环白他一眼,“你要真有这送子神通,回头往京城去一趟,怕不是叫你夜夜做新郎。”
她嘴上不信,屁股却乖乖垫高不动,垂手捂住胯下。
“神通谈不上,总归……要比寻常男子更厉害些。这你总信吧?”袁忠义捻住她乳珠,笑吟吟搓弄。
“信信信,我要说不信,你非得让我跟露儿似的,叫到快天明不可。”
他手握阳物,往她乳肉上蹭了几下,笑道:“你信,莫非就能躲过不成?此间又没旁人,我离尽兴,可还差得远呐。”
李环啊哟一声,扭头瞪着他又在变大的阳具,暗暗心惊,道:“你们修内功的,还真能夜御数女,金枪不倒呀。”
“旁人我不知道。区区两次,在我决计不够。少说,还要翻一番才勉强可以。”
“不可不可,”李环忙不迭起身,一肚子热精也顾不上捂了,慌张道,“你且等等,我叫个助拳的来。”
“哦?你还留了助拳的姐妹?”
她点点头,跟着又摇摇头,道:“不是姐妹。她比起求欢,更重求子。不过咱得约法三章,一会儿我吹灯拔蜡,你只准摸黑办事,既不能看她模样,也不能问她身份。我打包票,她绝对年轻貌美,不亏了你。”
袁忠义内功深厚,早已是夜眼如枭,便点了点头。
李环思忖片刻,又道:“你也不必跟她多说什么,有啥能容易怀孕的法子,你只管一股脑用上便是。此外……她身子骨不如我这么结实,你可别跟欺负我似的折腾。”
袁忠义故作无奈道:“那我要是不能尽兴呢?再回房找露儿去?”
李环一怔,本想反唇相讥,又觉得这人龙精虎猛,三个大姑娘轮番肉搏拿不下他,似也不是夸口。
她左右权衡,只得道:“那我在隔壁歇着,你弄够了她,我大抵便回过了劲儿。你要还不知足,留她在这儿睡觉,去隔壁接着日我。我豁着明儿早上不跟娘请安,非喂饱你不可,这总行吧?”
袁忠义含笑点头,拉住她手,问道:“三小姐,我有一事不明,想要请教。”
她拾起衣裳往身上套,道:“你讲。”
“你与隔壁的娘子既然都还年轻,何必急着求种?我记得李家人丁,应该还算兴旺吧?”
李环默然,片刻后,轻声道:“你走江湖,不懂庙堂的事。我爹如今所在,可以说凶险之极。外有狄夷,内有奸佞。不在这郡尉府中的子孙,只能当作没有。如此一算,是不是人丁单薄了许多?”
她不愿多谈,匆匆一揽衣襟,踩地过去寻鞋穿上,回身端起灯台,笑道:“有艳福可享,少问那许多。你要真争气,来日你儿子……说不定有大富贵,可是寻常江湖好汉,祖坟冒青烟都够不着的。”
袁忠义目光闪烁,正色道:“若如此,便先谢过三小姐了。”
“去。下回少作弄我脚底板,就算你知恩图报。”李环回头笑骂一句,带着满面飞霞,一肚热精,心满意足出门去了。
袁忠义赤条条靠在床头,眼中精光迸射,越发亢奋。
他喜欢让女人生孩子,却没仔细想过,此事是否还有其他用途。
白念卿与龙腾云两个孩子的出路,曾让他略有了一些朦朦胧胧的念头,只是不够有趣,也便不曾深思。
今晚李环和另一个非富即贵的妇人含羞求种,骤然让他心头敞亮出了一片崭新天地。
生死两面,本就皆有可为。
一头牛,活可拉车耕田,死可食肉制皮。
活有活的用法,死有死的价值,天下万物,本该如此。
他过往醉心一道,千百女子犹如他胯下牲畜,缕缕芳魂沦为祭礼。
死掉的母亲,只能供他一时畅快。
而如李环这般活着的亲娘,却能叫他的孩儿出世便坐拥一方天地。
至于姓不姓袁……他本也不放在心上。
这不过是个捏出来的姓,凭空编的名,能有什么干系?
袁忠义微微一笑,心里已拿定了新的主意。
这风云乱世,他可不只要留下名声而已。
正想着,门口传来轻微脚步,一个窈窕倩影,小心翼翼迈过门槛,低头匆匆走来。
李环举着灯台照着送她到床边,便往外一撤,留下一室昏暗。
但袁忠义看得清清楚楚,进来的小妇人眉黛唇红,肌肤水嫩,不仅远比李环美貌,还是张新近才见过的熟面孔。
他本以为李环带来的会是那个不露面的假四妹,好为独孤家留个男丁,传承香火。
不曾想,羞答答心慌慌过来床边坐下的,却是晚宴上才随着一众女子为他敬酒过的姬妾之一。
这李环好大的胆,出墙带着姨娘,莫不是要让他两个儿子叔侄相称?
袁忠义肚中暗笑,更觉有趣,一团欲火当即灌入阳物,叫他坚挺无比。
他问了几句,那小妾似是怕败露身份,不言不语,只捏着手帕端坐不动。
他略一寻思,索性拉住她手,往床上一拽,便去剥裙扯衣。
那美姬惊叫一声,但不敢言语,这会儿那还容她逃离,只得双手掩面,任他摆弄。
三两下剥出个白嫩嫩娇润润的大好玉体,袁忠义耐着性子抚乳摸阴,等弄出一层油润,便分开双腿架在肘上,向前一伏,挺阳戳入。
“昂嗯~~”她软软嘤咛一声,忙咬住玉指,蹙眉忍耐。
袁忠义俯身肏弄,抽鼻乱嗅,道:“好熟的香气,我是不是不久前才在哪儿闻过?”
那美姬登时浑身一紧,吓得额上都出了冷汗。
袁忠义肚中暗笑,阳物猛顶,掰过她躲来躲去的芙蓉粉面,霸住那樱唇檀口,美美咂了一通。
他抱住这位如夫人赤条条的身子,上头又吻又舔,下头又挑又钻。
想来郡尉大人床笫之间并没什么风月活计,这娇滴滴的妙人儿竟完全是个生手,不堪垂怜,不到一刻功夫,便如泣如诉一声哀啼,颤酥酥抖着双乳丢了。
袁忠义将她一翻,扶成母狗模样,掣着一双皓腕隔山取火,掏弄到她淫唇外翻,花心酥烂,眼见又要大泄特泄的当口,忽然低头凑过去,在她耳边轻声道:“夫人,你急着求种,是怕生不出儿子,也和这屋原来的主人一样,被李将军赏给部下么?”
那美姬被识破身份,倒抽一口凉气,偏偏又要泄了,麻得通体如酥,一时间叫都叫不出来。
不料,等咬着枕头挨过这阵,她竟颤巍巍道:“公子休要多问,若没将军默许,奴家便是有八百个胆子,也不敢……做这……无耻之事。”